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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学发光免疫分析技术及其在食品安全检测中的研究进展

文档作者：张燕, 杨金易, 曾道平易娜孙远明文档来源：华南农业大学食品学院广东省食品质量安全重点实验室农业部农产品贮藏保鲜质量安全风险评估实验室		点击数：	更新时间： 2025年06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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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 卷第 5 期食 品安全质量检测学报Vol. 4 No. 5
2013 年10 月Journal of Food Safety and Quality Oct. , 2013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31201361)、广东省科技计划项目(2010A032000001-4, 2012A020100002)、广州市科技计划项目-珠江
新星项目(1217000380)、星火计划(2012GA780001)
Fund: Supported by 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of China (31201361), th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roject of Guangdong Province
(2010A032000001-4, 2012A020100002), th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roject of Guangzhou City (Zhu Jiang Xin Xing) (1217000380), and the
National Spark Program (2012GA780001)
*通讯作者: 孙远明, 教授, 博士生导师, 主要研究方向为食品安全、食品营养。E-mail: ymsun@scau.edu.cn
*Corresponding author: SUN Yuan-Ming, Professor, College of Food Science, South China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Guangzhou 510642, China.
E-mail: ymsun@scau.edu.cn
化学发光免疫分析技术及其在食品安全检测中的
研究进展
张 燕, 杨金易, 曾道平, 易娜, 孙远明*
(华南农业大学食品学院广东省食品质量安全重点实验室
农业部农产品贮藏保鲜质量安全风险评估实验室, 广州 510642)
摘要: 近年来, 化学发光免疫分析因其具有特异性强、灵敏度高、线性范围宽、仪器简单、操作方便、无放射
性污染等优点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关注。本文简要介绍了化学发光免疫分析的类型及其原理, 根据化学发光体系中
标记物质的不同以及检测体系的差别, 对化学发光免疫分析技术进行了系统的分类, 并且对各种方法进行了详细
的介绍, 对其优点和不足做了透彻的分析。对该分析方法在食品安全检测中的运用, 包括检测食品中微生物、毒
素、农药残留、兽药残留等进行了综述, 并展望其发展方向。
关键词: 化学发光免疫分析; 食品安全; 检测; 应用
Research progress on chemiluminescence immunoassay technique and its
application in food safety detection
ZHANG Yan, YANG Jin-Yi, ZENG Dao-Ping, YI Na, SUN Yuan-Ming*
(College of Food Science, South China Agriculture University, Guangdong Provincial Key Laboratory of Food Quality and
Safety, Laboratory of Quality and Safety Risk Assessment in Agricultural Products Preservation Ministry of Agriculture,
Guangzhou 510642, China)
ABSTRACT: Chemiluminescence immunoassay (CLIA) received more and more attention in recent years for
its high sensitivity, wide linear range, simplicity, feasibility and non-isotopic contamination. The classification
and principle of chemiluminescence immunoassay were introduced briefly in this article, and the CLIAs were
classified systematically according to different marker substances of the chemiluminescence system and the
difference of detection systems. A variety of methods were also introduced in detail. Moreover, its advantages
and disadvantages were analyzed and the application of CLIA in food safety detection, including the detection
of microorganism, toxins, pesticide residues, animal drug residues and the 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 were discussed.
The future development of CLIA was also prospected.
KEY WORDS: chemiluminescence immunoassay; food safety; detection; application
1422 食品安全质量检测学报第 4 卷
1 引 言
化学发光(chemiluminescence, CL)是指反应体系
中的某些物质分子, 如反应物、中间体或者荧光物质
在进行化学反应时, 由于吸收了反应时产生的化学
能, 而使反应产物分子激发至激发态, 受激分子由激
发态回到基态时, 便发出一定波长的光。化学发光分
析方法主要是依据化学发光检测体系中待测物浓度
与体系的化学发光强度在一定条件下呈线性定量关
系的原理, 利用仪器对体系化学发光强度进行检测,
而确定待测物含量的一种痕量分析方法。1977 年,
Halman 等[1]通过将高特异性的抗原抗体反应与高灵
敏度的化学发光反应结合起来, 创建了化学发光免
疫分析方法(chemiluminescent immunoassay, CLIA)。
CLIA 是将化学发光与免疫反应相结合的产物, 因化
学发光具有荧光的特异性, 同时不需要激发光, 从而
避免了荧光分析中激发光杂散的影响。
CLIA 因具有特异性强、灵敏度高、线性范围广、
设备仪器简单、操作方便、不具有放射性污染、易实
现自动化等优点[2-5], 已广泛应用于食品中生物毒
素、微生物、农药残留、兽药残留以及转基因食品等
的快速检测[6-8]。本文通过对CLIA 方法及其应用的
讨论, 旨在促进该技术在食品安全检测领域的应用
和推广。
2 CLIA 的类型及其原理
CLIA 包含两个部分, 即化学发光分析系统和免
疫反应系统[9]。化学发光分析系统是利用化学发光物
质经催化剂的催化和氧化剂的氧化, 形成一个激发
态的中间体, 当这种激发态中间体回到稳定的基态
时, 同时发射出光子(hν)利用发光信号测量仪器测量
光量子产额。免疫反应系统是将发光物质(在反应剂
激发下生成激发态中间体)直接标记在抗原或抗体上,
或酶作用于发光底物。化学检测系统通过光电信号检
测仪检测发光强度, 最后通过化学发光标记物与发
光强度的关系确定被测物的含量。
CLIA 根据标记物的不同可分为三大类, 即化学
发光免疫分析、化学发光酶免疫分析和电化学发光免
疫分析[10]。
2.1 化学发光免疫分析
化学发光剂直接标记抗体或抗原的免疫测定方
法称为化学发光免疫分析。目前常见的标记物主要为
鲁米诺类和吖啶酯类化学发光剂。但是鲁米诺类化合
物标记抗原或抗体后发光强度大大降低, 不适合直
接标记。目前, 利用化合物对鲁米诺的增强或抑制作
用直接测定待测化学物和利用偶合作用或作为标记
物进行间接测定是鲁米诺类化学发光分析的主要应
用方面[11]。吖啶类化合物发光效率高、背景小、可在
中性或碱性条件下标记抗原和抗体, 偶联物的发光
量子产率和生物活性几乎不损失, 是化学发光免疫
分析中重要的化学发光标记物[12]。吖啶酯类具有共
同的吖啶环结构, 与过氧化氢发生反应后激发态的
N-甲基吖啶酮, 当后者回到基态时发出波长为430
nm 的光子。吖啶酯类化合物通常用HNO3+H2O2 和
NaOH 作为发光激发剂, 有些在激发剂中加Triton
X-100, CTAC 等表面活性剂以增强发光[13]。
2.2 化学发光酶免疫分析
化学发光酶免疫分析(chemiluminescent enzyme
immunoassay, CLELA)是以酶标记抗原或抗体进行免
疫反应, 免疫反应复合物上的酶再作用于发光底物,
在信号试剂作用下发光, 用发光信号测定仪进行发
光测定, 酶的浓度决定了化学发光的强度。辣根过氧
化物酶(HRP)和碱性磷酸酶(ALP)为化学发光酶免疫
分析常用的标记酶, 发光底物分别为鲁米诺和1,2-二
氧环已烷及其衍生物[14]。
为解决 HRP-CLEIA 体系发光时间短(几秒内
瞬时闪光), 发光强度低、不易测量等缺点[15], 通常
在发光系统中加入发光增强剂。发光增强剂主要作
用为放大光输出, 增强光信号, 提高发光持续性,
从而提高分析灵敏度和可重复性。大量含苯基的化
合物都对化学发光具有一定的增强作用, 这可能
与苯环分子的共轭结构有关。有的增强剂可以使发
光信号增强几十倍, 还能延长发光时间, 其原因是
增强剂增强了发光的强度, 影响了化学发光反应
的动力学[16,17]。
碱性磷酸酶(ALP)和1,2-二氧环己烷构成的发光
体系是目前最重要、最灵敏的化学发光体系[18]。在
ALP-CLEIA 体系中具有代表性的是Bronstein 等[19]
提出的ALP-AMPPD 发光体系, AMPPD 为1,2-二氧
环己烷衍生物, 它反应速度很快[17,20]。CLEIA 方法具
有非常高的灵敏度, 是最灵敏的免疫测定方法之一,
已广泛用于医药、环境、食品的检测。
第5 期张 燕, 等: 化学发光免疫分析技术及其在食品安全检测中的研究进展 1423
2.3 电化学发光免疫分析方法
在电极上施加一定的电压或电流时, 在电极电
化学反应产物之间或电极反应产物与溶液中某种组
分之间发生化学反应而产生激发态, 当激发态跃迁
回基态时放出能量, 此过程即为电化学发光
(electrochemiluminescence, ECL)。电化学发光免疫分
析(electrochemiluminescence immunoassay, ECLIA)是
以电化学发光剂三联吡啶钌标记抗体(抗原), 以三丙
胺(TPA)为电子供体, 在电场中因电子转移而发生特
异性化学发光反应, 它包括电化学和化学发光两个
过程[21]。
Leland 等[22]已对三联吡啶钌体系的电化学发光
机理进行了深入的研究。电化学发光免疫分析利用二
价的三氯联吡啶钌标记抗原或抗体, 与标本中的抗
体或抗原结合, 然后在电场的作用下发生电化学发
光反应, 产生高效、稳定的连续发光, 发光强度与标
本中待测物质的浓度成线性关系。电化学发光分析法
除了具有灵敏高、快速、准确等特点外, 还有标记物
稳定、光信号线性好、可重复测量、可实现全自动化
等优点[23,24]。目前, 关于电化学发光免疫分析方法也
得到较广泛的应用, 特别是在蛋白质、激素、毒素分
析方面[25]。
3 在食品安全检测中的应用
3.1 食品中微生物的检测
食品中微生物的检验主要是检验一般的污染和
致病菌。常规的微生物学检验通常以分离培养、生化
实验以及血清学实验来进行判断, 虽然准确性好, 但
是需要大量的手工劳动, 检验周期长。准确、快速、
定量地检测微生物是食品微生物检测方法研究需要
解决重要问题, 化学发光免疫分析技术能满足这些
条件。
朱广华等[26]建立了一种检测猪肉中的大肠杆菌
的CLIA 法, ELISA 法检测线比其高9 倍。Gehring 等
[27]检测大肠杆菌O157:H7 采用CLEIA, 检测限为
1×105~1×106 个活菌/mL。用于牛肉中的检测, 可检出
的浓度为400 CFU/mL, 检测过程用时6.5 h。
Magliulo 等[28]建立一种简单快速的检测大肠杆
菌O157: H7、小肠结肠炎耶尔氏菌、鼠伤寒沙门氏
菌以及李斯特单胞菌的化学发光免疫方法。该方法最
低检测浓度在104~105 CFU/L 范围, 回收率在
90%~120%之间。朱林江等[29]利用CLIA 法和常规培
养技术检测啤酒中的腐败菌, 菌落计数在3~100
CFU/100 mL 范围内, 该法与培养法检测结果的相关
系数为0.994, 而检测时间较培养法缩短3~7 倍。综
上所述, CLIA 法在特异性、灵敏度、分析时间等方
面完全可以满足食品中病原微生物快速检测的要求。
3.2 食品中生物毒素的检测
目前检测生物毒素的常用方法有化学法、生物
法、免疫化学法等。上述方法虽都有一定优点, 但尚
存在不足。CLIA 将高灵敏的化学发光技术与高特异
性的免疫反应结合起来, 具有灵敏度高、特异性强、
线性范围宽、分析速度快、标记物稳定性好、检测结
果稳定、仪器操作简单、价廉经济等优点, 检测限可
达ng/kg, 目前适用于食品中生物毒素检测。
Fang 等[30]建立了农产品中黄曲霉毒素B1的化学
发光免疫分析方法。该方法线性检测范围在
0.05~10.00 ng/g 之间, 灵敏度为0.01 ng/g, 板间及板
内变异系数分别为12.2% 及10.0%, 回收率在
79.8%~115.4%之间。同时, 与黄曲霉毒素商品化酶联
免疫试剂盒进行了相关性试验, 相关系数为0.9098,
显示其有较好的应用前景。Lu 等[31]建立了一种基于
以对碘苯酚为增强剂的HRP-Luminol-H2O2 化学发光
体系的直接竞争化学发光酶免疫分析法检测农产品
中的黄曲霉毒素B1。该方法的检测限为0.01 ng/g, 线
性检测范围为0.05 ~10.00 ng/g, 样品添加回收率为
79.8%~115.4%, 批内与批间变异系数均小于15%。与
ELISA 法具有良好的相关性, R2=0.9098。Magliulo 等
[32]建立了一个检测牛奶中的黄曲霉毒素M1 的
CLEIA。该方法的定量检测限为1 pg/L, 线性范围为
1 ~200 pg/L; 牛奶样品的添加回收率为96%~122%,
批间批内变异系数均低于9%。与高效液相色谱
(HPLC)分析方法相关性良好, 相关系数R2=0.98,
CLEIA 非常适用于大量牛奶样品黄曲霉毒素M1的检
测, 具有假阳性率低, 分析时间短, 检测的成本降低
且灵敏、准确。
Quan 等[33]利用CLEIA 检测伏马菌素B1, 线性范
围为0.14~0.90 μg/L, 灵敏度为0.32 μg/L, 检测限为
0.09 μg/L, 灵敏度比ELISA 提高了10 倍以上。何庆
华等[34]建立了一种检测谷物中伏马菌素B1 的直接竞
争化学发光酶免疫方法, 方法的IC50 为1.43 ng/mL,
检测限为0.13 ng/mL, 玉米样品的加标回收率为
1424 食品安全质量检测学报第 4 卷
100.2%~115.4%, 与酶联免疫吸附检测试剂盒、高效
液相色谱检测结果的相关系数分别为0.9793 、
0.9851。
Yang 等[35]建立了食品中葡萄球菌肠毒素B(SEB)
的碳纳米管的化学发光免疫分析方法, 牛奶、苹果汁
和婴儿食品中的SEB 最低检测限为0.01 ng/mL, 而
ELISA 的最低检测限为1 ng/mL。Luo 等[36]建立了一
种检测葡萄球菌肠毒素C1(SEC1)的快速、灵敏、简单、
高通量的化学发光免疫分析法, 检测范围为
8.0~125.0 ng/mL, 最低检测限为0.5 ng/mL。添加回
收率分别为92%~108%和92%~101%, 与ELISA的结
果一致。
Garber 等[37]建立了检测40 种食品中的相思子毒
素的ECL 和ELISA 方法, 结果ECL 方法的检测范围
(0.1~0.5 ng/mL) 低于传统ELISA 方法(0.5~10.0
ng/mL), 表明ECL 检测灵敏度高于ELISA。刘星等[38]
建立了间接竞争化学发光酶免疫法检测赭曲霉毒素
A, 该方法IC50 为112 pg/mL, 检出限是2.47 pg/mL,
小麦和玉米样品的平均回收率为66.97%~97.96%,
与商品化ELISA 试剂盒的相关系数R2=0.9424。
3.3 食品中农药残留的检测
农药的使用及农药在生产过程中由于工业排放
而导致的环境污染导致了这些化学物质及其代谢物
在食品中残留。美国、欧盟及其他国家已经理发来规
范农药在食品中的残留。食品中农药残留可以造成化
学性食物中毒, 低浓度的残留对人体也具有潜在的
危害。目前研究较多的农药残留检测技术主要化学检
测法、酶抑制法和仪器分析法, 这些方法在实际运用
中都存在缺陷。因此, 开发高灵敏度的免疫分析方法
是兽药残留免疫分析领域发展的必然趋势。
Alexandra 等[39]建立了DDT 及其代谢产物如
DDD, DDE 的化学发光酶联免疫检测方法。该方法
DDT 和DDT 类物质最低检测限分别为0.06、0.04
μg/L, IC50 分别为0.6、0.2 μg/L, 检测范围分别为
0.1~2.0 μg/L、0.07~1.00 μg/L, 灵敏度比ELISA 高出
4 倍。方法具有很好的相关性。Tudorache 等[40]建立
一种检测阿特拉津的磁性粒子化学发光酶免疫法该
方法的检测限3 pg/L, IC50 为37 pg/L, 线性范围
10~1000 pg/L。Waseem 等[41]采用流动注射化学发光
免疫分析方法检测西草净, 其检测范围为0.01~2
μg/L, 最低检测限为7.5 ng/mL, 回收率97%~104%。
Chen 等[42]建立了检测蔬菜中敌敌畏的CLIA 方法,
检测限达到0.42 ng/L, 线性范围为5~8000 ng/L, 检
测时间较ELISA 缩短。Jin 等[43]建立了化学发光免疫
分析方法检测蔬菜水果中三唑磷农药, 其检测范围
为0.04~5.00 ng/mL, 最低检测限为0.063 ng/mL, 添
加回收率在67%~122%范围内, 与液质串联质谱法进
行相关性分析, 结果显示良好的相关性(R2=0.8996)。
3.4 食品中兽药残留的检测
兽药对改善动物的生存条件、降低动物的发病率
和死亡率及促进养殖业增产等具有极其重要的作用,
是当前养殖业不可缺少的物质基础。但由于科学用药
知识的缺乏和经济利益的驱使, 滥用兽药和非法使
用禁用兽药, 致使少量的药物原体、有毒代谢物、降
解物及杂质等残留在动物的肉和各种组织中, 即兽
药残留。随着化学发光分析方法研究的深入, 通过化
学发光技术检测兽药残留的报道逐渐增多。化学发光
分析用于兽药残留检测的方式通常有两种: 一是根
据化学发光反应, 采用直接法或采用间接法检测兽
药残留[44]; 二是化学发光作为检测器与其它技术联
用, 如化学发光还可与高效液相色谱联用, 实现残留
物的在线检测[45]。
Liu 等[46]建立了一种检测鸡肉和猪肉中磺胺二
甲异恶唑、磺胺噻唑、磺胺-5-(对)甲氧嘧啶、磺胺甲
氧哒嗪和磺胺吡啶残留的化学发光酶联免疫方法。在
优化条件下, 五个磺胺类药物的检测限为0.10~0.43
μg/L, 在鸡肉和猪肉的添加回收率为62.1%~110.3%,
与高效液相色谱具有良好的相关性(R2=0.9379)。Wu
等[47]建立了化学发光免疫分析方法检测磺胺-5-甲氧
嘧啶。该方法的最低检测限为3.2 pg/mL, 线性范围
为10~2000 pg/mL, 变异系数小于18%, 牛奶鸡蛋中
的添加回收率在85%~105%之间。Zhang 等[48]建立
CLIA 检测食品中的磺胺时, 结果与HPLC 的相关系
数为r=0.93。
Zhang 等[49]建立了CLEIA 检测鸡肉中的氯霉素
的含量, 检测极限是6 ng/L, 灵敏度比ELISA 法提高
10 倍。Xu 等[50]利用CLEIA 测定虾体内的氯霉素残
留, 检测限可达0.01 ng/mL, 检测线性范围为
0.03~23.70 ng/mL, 回收率为95%~123%, 优于
ELISA。
Cao 等[51]建立了一种检测牛奶中恩诺沙星残留
的化学发光酶联免疫吸附方法。优化后方法的IC50
第5 期张 燕, 等: 化学发光免疫分析技术及其在食品安全检测中的研究进展 1425
为 0.1 μg/L, 线性范围为0.025~0.500 μg/L, 特异性
好, 与其他九个氟喹诺酮类药物无交叉反应, 牛奶
中恩诺沙星残留检测回收率为92.6~105.2%, 变异
系数为2.4~9.5%。Ding 等[52]建立了一种间接竞争化
学发光酶联免疫吸附法检测牛奶中加替沙星残留,
方法的IC50 为0.4 μg/L, 检测限为0.001 μg/L。所建
立的方法在灵敏度和检测范围方面比酶联免疫吸附
法有着显著的改善。这些方法检测限均低于我国及
欧盟规定在动物性食品中FQs 单个药物最高残留限
量0.01~1.90 mg/kg。
胥传来等[53]建立了一种检测猪尿中盐酸克伦特
罗残留的化学发光酶免疫方法, 方法线性范围为
0.04~25.8 μg/L, 检测限为0.01 μg/L, 回收率为
98~120%, 完全可以满足食品中克伦特罗的检测要
求, 比ELISA 法时间短, 灵敏度高。Ji 等[54]建立了一
种检测克伦特罗的毛细管电泳-化学发光免疫分析方
法。方法的检测线性范围为1.57~12.55 μg/L, 最低检
测限为0.38 μg/L, 充分体现了毛细管电泳对样品高
效分离性和化学发光免疫分析的高灵敏度的优点。
4 展 望
近年来, 常有形形色色的危及食品安全的事件
发生, 其涉及面包括粮食、蔬菜、肉类和饮用水、饮
料等几乎所有的生活必需品, 任何人都无法避免。因
此, 卫生部的一些专家指出, 目前当务之急是建立全
国统一的食品检测系统, 以及从速统一检测方法和
质量控制措施, 当然, 完善检测手段也是当务之急。
CLIA 具有特异性强、灵敏度高、准确、操作简
单、快速等优点, 它将化学分析方法和免疫学分析
方法的优点融合了起来, 满足食品质量安全快速、
准确检测的要求, 日益受到人们的青睐。CLIA 方法
作为一种高选择、高灵敏度检测方法, 已经被广泛
用于抗原、抗体和半抗原的免疫测定, 为食品安全
检测提供了一种超痕量的免疫检测手段, 在食品安
全分析方面具有广阔的应用前景。随着各种自动发
光分析仪器的面市, 以及不同类型的化学发光免疫
分析试剂盒的不断推出, 在食品安全检测中将不断
显示其优越性, 起到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这也是其
他方法和手段不可比拟的, 势必进一步推动化学发
光免疫分析技术的迅速发展, 成为快速检测技术发
展的新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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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赵静)
作者简介
张燕, 硕士研究生, 主要研究方向为
食品质量安全。
E-mail: dearyz@126.com
孙远明, 教授, 博士生导师, 主要研
究方向为食品安全、食品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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